“我与姐姐一见如故,咱们寻个地方叙叙旧。”

女子脸色煞白,未来得及挣扎,就被拐入了旁边的禅房。

“你干什么,我与你无冤无仇,你凭什么掳我来这?!”

远杳落座桌边,流雪关上房门,女子则被丢在床上,发丝凌乱。

“远将军保家卫国数年,此生历经战役没有一百,也有五十,战功赫赫,胜多输少,去岁我父亲领兵出战自扰边境的鞑靼,以三万对十万,起初以少胜多,战况良好,为何在援军到后不久就中了敌军埋伏?”

远杳开口掷地有声,女子听着脸色慢慢呆滞,她面皮雪白,嘴唇抖动,但却死鸭子嘴硬。

“小妇人不知道姑娘在说什么,远将军戍卫边疆数年,战功全京城之人有目共睹,小妇人也心存感激,但我也不知远将军战死沙场有何内幕,姑娘找错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