旋即,她小脸浮现了一丝忍俊不禁,‘扑哧’一声,笑了出来。

“倒也不是所有治疗,都需要服,得看情况。

就比如,傅司沉的寒毒比较特殊,治疗基本只会在手腕和小腿的穴位扎针,必要时,脑袋也需要,但是不需要服。”

说到这,南知意不禁看着人,目光充满了调侃,“帝总平时都瞎想什么呢?”

帝释景被打趣,也没有不自在,反而靠近过来,低声回答道:“平日都在想你……你是我的,所以就想把你据为己有,希望你的目光,只停留在我身上,不想你为别的男人耗神,费心思,更不希望,你和别人有太多接触。”

触不及防听到告白,南知意心跳漏跳了几拍。

她耳根有点泛红,不过还是老实回答,“我是医生,治病时,和病人肯定会产生一定接触……不过,治疗时,我戴了手套的,不会直接触碰到,这应该不算吧?

至于我对傅司沉,就是单纯地把他当朋友和病人看待……为别的男人费心思,我可没有!这辈子,也就为你费过心思和感情。

另外,你也可以放心,这辈子,我就看过、碰过你一个人的身体。”

帝释景听她这么说,一下满意了,“那以后,也只能看我一个人的!”南知意耳朵更红了,又忍不住想笑,“行,反正我老公身材好,看了完全不吃亏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