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紧了紧衣服,觉得初夏时节却像寒冬腊月一般寒冷。

真要像驼爷那样背上长个鬼东西,倒不如直接死了来的痛快。

“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,今晚必须下墓。”

“你敢不敢和我一起?”

“就咱俩?”我反问。

“或许还有孟家人。”

驼爷话音刚落,院门就被敲响。

紧跟着传来孟建设的喊声:“死驼子开门!”

“你狗怂日哈滴!害我孟家多少人!”

驼爷眼神中多了几分笃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