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修竹已经想好了,一个月后,这三百扈城百姓离开新卒营后,留下二十人成为他的亲随,剩下的送去六大营,走斥候和探路子。

“儿郎们!”

刚刚入城走在最前面的白修竹回头喊道:“这便是我南关,为我大康把守国门之地,这便是我南军,保家卫国熊罴之士,这便是本帅麾下的将士们,我大康最骁勇善战之辈,假以时日,你等便是其同袍!”

白修竹叫喊的声音很大,城中路过的军伍立马挺起胸膛面露正色,精气神十足。

可惜,三百扈城百姓还是那副懒洋洋的模样,根本没人鸟白修竹。

李蛮虎还是比较了解这些扈城百姓的,大声叫道:“我家大帅已是应承过了,这次南军募兵,扈城各村镇出了不少人,皆是青壮,来年的徭役赋税,大帅会上报朝廷给你们各村镇统统免了!”

一听这话,三百人…依旧没人搭理他们。

事实上,就扈城下面那个村镇,根本收不上来税,一是穷的快尿血了,而是没人敢去收,各县衙署派去的文吏和衙役,进村就挨干,程序都懒得走,走一趟程序很容易被打个半残。

所以说白修竹这种承诺和放屁几乎没区别,免不免的,人家也交不起啊。

一个虎头虎脑的汉子快步凑了过来,跑到白修竹旁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