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教化,教化二字…”

年轻人笑了笑:“在下不敢言谈阐发,更不敢对其辩难,只是…在下窃以为所谓教化,是应有万民二字,万民,皆可教化。”

“公子所言有礼,万民,皆可教化。”

年轻人看向窗外,指向一个正在吃馕饼的吏部衙役:“敢问贵使,此人可受教化。”

“本是教化之民,何来可否教化。”

“可在下观此人不过小小衙役,逢人便笑,日夜奔波,睡残床、食冷饼、这样的人,如何教化,如何登上大雅之堂。”

“不敢苟同。”小鸟宫央摇了摇头:“贵国朝堂不知多少贤良,亦出身寒苦。”

“如今我大康,官员可是出身寒苦,可出身寒苦的百姓,却无法成为官员。”

小鸟宫央愣了一下,紧接着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,苦笑摇头:“学生必是瀛民,虽是通汉话汉礼尚精,只是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