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烨更迷糊了:“被套麻袋揍了?”

“兽皮口袋里都是火油、灯油,一支箭射在了那老鬼的脚下,是未点燃的火矢。”

“卧槽。”齐烨倒吸了一口凉气:“又被斩将了?”

“是。”季元思越是说越是幸灾乐祸:“真若是打起来,那三百琥州新卒定是全军覆没,可统兵的白修竹也会被烧成灰,六大营将军们不服,琥州新卒说爱服不服,反正他们不打了,吵的不可开交,柱国将军孙功也在吵。”

齐烨也乐了,着实没想到这件事会以如此啼笑皆非的方式结束。

瓮城原本是在修葺,日夜不停工,的确存放了少量的火油以及一些灯油,都是前段时间军器监送来的,白修竹也是,亲自上阵还穿着亮银盔,不点你点谁。

“阿卓呢?”

“不知,没见到,姐夫你到底许了孙功什么好处,这柱国将军和疯了似的,明知这些琥州新卒会成为咱的人,为何如此卖命,红着眼睛和六大营的将军们吵,叫他们愿赌服输,要将琥州新卒带走说是充入京卫。”

“没许什么好处啊。”齐烨伸了个大大的懒腰:“可能这人比较仗义吧。”

“或许是吧,那姐夫你还睡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