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羞又恼:“那、那你现在看过了,可以走了吗?”

齐雍赖着不想走,他假装没听到:“你做的通髓香珠我很喜欢,我以后每天都随身戴着它。”

沈昭嬑胡乱点头,低垂的目光,下意识落到他的左手,褐红的珠子在他手腕上缠了三道,一如前世。

齐雍没话找话,生怕她又要开口赶他走:“听红药说,你为了做通髓珠,费了许多心神,差点把身子都熬坏了,最近宫里会特赦一批宫人出宫,应该有精通香药的,回头挑两个进府,以后要做什么香珠,就让她们帮衬着一起做,也能轻省些。”

沈昭嬑听得一愣,她哪有差点把身子都熬坏了?顶多就是有些累而已!

红药究竟对齐雍说了什么?

他怎么会生出这种误会?

齐雍突然握住她的手。

沈昭嬑抽了抽手,没有抽回来,抬眼看他:“你松手。”

齐雍仿佛没听到一般,说了不干别的,拉拉手总行吧:“你不要担心我,我近来配合太医治疗,髓海不宁之症已经大有好转,很久没有梦魇了,照这情形,明年春日就能彻底恢复,定不会叫这病症拖累了你一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