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贤一上车就恢复了精神,然后开始给自己的老师打了电话。

这个事情说大不大,说小可也不小,而且还是好几个学校之间的事情,余贤感觉自己必须先提前通气,如果可以的话,最好是北影的老师和学生统一一下口径,反正现在也没个摄像头,怎么说还不是自己的事。

然后余贤就和陈宾声泪俱下的诉说着中戏对待他们的不公。

比如让他们挨冻啊、中戏的学生嚣张跋扈啊、中戏老师拉偏架啊、保安大爷殴打女同学啊。

最重要的是,自己这个纯洁善良的北影学生竟然遭到了暗器攻击!

总之一句话!

他是不粘锅

不对。

他是受害者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