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个蹊跷?能让你这么不淡定。”我很好奇,江怀洲从来没这么紧张过。

“那家业户楼下的薛大妈找我好几回了,投诉楼上总是大半夜叮叮咣咣的,扰民,问我物业管不管。我说当然管啊,跟她去过几次,经常是没人。昨天我又去了,终于有人出来开门,是个老头,那眼神儿老凌厉了,听我说完情况,也没说啥,打着哈哈说知道了,就把我打发走了。”

“你做的没毛病啊,怎么了呢?”我继续问。

“是没毛病,可是今早上我发现他们往车里搬东西,看着像文物”江怀洲说。

“什么?文物?你确定吗?几点钟?”我意识到了严重性。

“今天早上五点过一点吧,我想去跑跑步,结果就看见那老头了,穿着一身黑衣服,跟个忍者似的,我有点好奇,就偷偷的盯着,看到他指挥两个人往他车里搬东西,一个劲说轻点、轻点,其中一个用红布裹着,露个边,我看着像香炉的脚。”

“老江,这可不能瞎说,现在的工艺品做的,外行人看着根本就看不出是做的,你这个能说明是文物?”我安下心来,心想这江怀洲保安当久了,神经过敏。

“不是啊,领导,薛大妈说他们都是凌晨搬来搬去的,就算是工艺品,为什么一定要凌晨搬?而且那老头指挥的一个人,我认识,是柱子。有柱子在,肯定没好事儿!”

其实我也有职业敏感,想了想,留心总比不当回事要好,“好,我和你去看看。”

江怀洲一边和我往外走,一边说:“领导,那个老头,我总觉得在哪见过呢,一时想不起来了,他的样子我真的见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