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笑笑,不想太高调,“郑先生,如果你愿意的话,让我把把脉,好吗?”

“当然可以。”

佣人推着郑杰的轮椅来到我身边,看着郑杰伸出的惨白的、枯瘦的手臂,我心一惊。

“郑先生,你这个肤色多久了?”

“好多年了,里外里算算,从我不能见光开始,肤色就越来越白。”

我不再说话,专心感受郑杰的脉象,脉搏逐渐增快,快速而有力,近距离的接触后能感到郑杰呼吸急促,偶有深度呼吸,起伏剧烈。

“郑老,您平时是不是常有发热或者是出冷汗、牙齿打颤的情况?”我问。

郑杰重重的点头,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。

“您把颈项部或者露出一些我看看。”我看着郑杰说。

还没等郑杰说话,佣人就说:“这恐怕不行,老爷不能见光,每次一皮肤,准会发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