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着就准备挂掉电话。

而在我挂断之前,那个伊布问了我最后一个问题:“朋友,你叫什么?”

我很清楚,他在问我的外号,和帮派的名字。

我看了一眼身边的劳模姐和猪肉荣,他们早就不是大圈帮的人,混到现在也没有开帮立派,每个人都是无名之辈。

现在我们有人有钱有枪,如果我想要在西非创出名堂,就必须有自己的堂口或者代号。

魁哥说过,行走江湖必须要有自己的假名,以防不测。

我没有说话,思索片刻,最后目光落在劳模姐脖子上那块弥勒玉佩。

因为刚才杀保镖的时候,血溅满了玉佩,一直没有时间擦拭,鲜艳的血液因为氧化变成了黑色。

原本温润的玉佩上弥勒佛,仿佛穿越了尸山血海,面容身躯完全沉浸在干涸的血斑中,咧嘴大笑的姿态,此刻透出无比的狰狞与诡异,只是看一眼,就让人令人毛骨悚然,脊髓发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