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内地的周家和港城周家本就一家,我父亲随祖父一直定居港城,而内地毕竟是周家的祖籍,一直是由我二叔守着。”

周景瑞毫不避讳地讲道,“十二年前,我随祖父回老家省亲,祖父因为年世已高,又长途奔波,回到家便卧床不起。也因此,不得不延长了返程的时间。

再后来这里的形势你也知道!我们是想走都走不了了!

好在祖父目光长远,让二叔主动上交了家产,才有幸保下祖宅,留下了一个可以栖身的地方。

可地主的身份摆在那里,我们的日子你应该也能想到,在一次次的游街和批斗下,祖父和二叔一家都呵!”

说到这里,周景瑞的嗓音有些哽咽,被他苦笑一声掩饰了过去,

“总之,最后只剩我和易伯夫妇俩了,我的腿还成了那个样子。

后来形势好转,上面看在我们表现不错,我又是个残废的份上,为我安排了废品站的工作。

这就是我曾经的经历。”

周景瑞讲完看向蓝果儿,目光灼灼,“对我,还有什么感兴趣的?我对你知无不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