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看向她的眼光明显不善,想来是把她当成走后门的了。

对于不认识的人,温果儿向来清冷,她在外侧坐下,把考试需要的东西摆放好,坐在桌前冥想等待。

“一个丫头片子,毛还没长齐,就敢出来罔顾人命!我在村里做赤脚大夫十余年,今日来应考,仍觉不足!也不知某些人是谁给的脸!

”中山装男人把钢笔拍在桌上,一脸愤愤地斜眼瞪向温果儿。

“医生靠得是技术,是积累!可不是靠关系,挂个名就能当的!”夹克男也应和道。

“两位大哥,咱也别跟她一个小姑娘较真儿!说不定就是为了走个过场,拿个证,好找个护工的工作!女孩子家的,哪能像咱们,都是奔着行医救人去的。”

青年笑呵呵地安抚着两位年长的。

“哼!投机取巧!”中山装男人鄙夷地白了温果儿一眼,不再说话。

“听说今天找来的三位病人,病症都不一般,也不知道判的公不公正?”青年跟他对面的夹克男搭话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