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门缓缓落下,早已等候多时的弓马营弓卒们,从马腹中抽出了抛索。

这种抛索与异族攀登城墙的钩锁有些相似,只不过一头是挂在马腹下,另一头是钩状,南军很少能用到,原本是用来摧毁地方小型攻城军器用的,现在则是靠着骑卒接近巨象,抛出后试图缠绕在象腿上,再利用战马尝试“绊倒”战象。

齐烨想哭,想喊,正如他刚刚对白修竹所说,这是找死!

白修竹何尝不知,弓马营的将士们,何尝不知,谁不知这是螳臂当车之举。

知又如何,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几率,南军也要尝试。

战象不及城墙高大,可每个人都已经看到了结局,看到了当这种庞然大物冲撞到城墙时的后果。

弓马营的将士们终究是冲出了城关,城门没有拉上来,勇字营也开始集结了,集结在了城门后方。

齐烨走上城墙的时候,心里悔恨到了极致。

早知如此,火药应该早些搞出来,冷兵器作战中,除了火药,还有什么能够抵挡战象这种庞然大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