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何,这京兆府由老夫执掌,来了京兆府就当做是你王府便可,无需客气。”

齐烨嘿嘿一笑:“不是客气,是小侄儿我现在是戴罪之身。”

“扑通”一声,吴勘身子一软竟那么直接跪在了地上,烈阳高照,却如置身冰窟一样瑟瑟发抖。

张瑞山一头雾水,没等开问,吴勘突然重重磕了一个响头,撕心裂肺:“下官孟浪,下官冲撞,皆是下官之错,殿下大人不记小人过,殿下大人大量呐,都是…都是下官听信了旁人谗言,这才将殿下捉拿大狱。”

“什么?”

张瑞山一脸呆滞:“你将殿下拿了大狱?”

吴勘不断吞咽着口水,转瞬之间已有了自己的“猜测”。

首先,只要不是瞎子就能看出来,这两位“世伯世侄”根本不认识。

这就是说,张瑞山是受人所托将齐烨弄到了京兆府当观政郎,但是又不能大张旗鼓的说受何人所托。

其次,这明显是和要将齐烨贬为庶民的东宫对着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