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松颜轻描淡写道:“再等等吧,我还不知道这种药效发作起来是什么样子呢。”

程峰徐徐摩挲着手指上带着族徽的戒指。

药效很快,安澜倒在地上,剧烈的疼痛让她狼狈的蜷缩在地上哀嚎。

很快就见了红。

意识到孩子在逐渐离自己远去,安澜顾不上痛苦的用手去够程峰的皮鞋,求他,哀求他,祈求他,“救救他求你救救他求你求求你”

可直到她的裙子被鲜血染红,程峰也没有低头看她一眼。

安澜好恨,真的好恨,他们夫妻。

沈南意看着躺在床上,了无生机一般的安澜,已经找不到什么言语来安慰她。

安澜有多看重这个孩子,没人比沈南意更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