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慢慢摇下车窗,有些不耐烦地问道:“又怎么了?”

可她一言不发地把箱子扔给我后,就匆匆离开。

看着她有些寂寥地背影,我这时候才想起来,刚才忘了问阿门替身的事。

不过我后来仔细想了想,问了也白问。

这个女人受过专业训练,口风严的很,严刑拷打都不一定能问出来,就更不用说试探了。

等回到赌场,我看着那只箱子,回想着凯瑟琳告诉我关于劳模姐的一切。

老话常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,可我想了半天,也想不出任何劳模姐出卖或背叛我的理由。

我心烦意乱地抽着烟,打开了箱子,拿起那只军用导航仪把玩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