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年钟正华当老大,华人帮派都惨成什么样子了,凭什么他这种无能的人能一直当老大?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罢了,咱们现在做的,是为帮派除害,他一死多少人出了一口恶气!”

听完我这一番话,让这俩小子像霜打了的茄子,蔫吧地低着头。

“这就叫优化组织结构。”我吐出一个烟圈幽幽说道:“你们俩跟劳模姐最久,是她的左膀右臂,以后帮派里,还得靠你们俩挑大梁呢,你们两个不多学点手段,天天道义挂嘴边,以后怎么服众,等劳模姐退休了,怎么做老大?”

豆饼似懂非懂地点点头,赶紧说:“哥,我错了,我以后不敢跟你顶嘴了。”

“哥是你叫的吗?”我指了指劳模姐得意说道:“你们喊她师父,那就得喊我师公!”

劳模姐又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。

一晚上的功夫,我们跑遍了整个金沙,这帮人因为担心城防军又窜出来,后面几个教堂都只是象征性地扔了几瓶。

然后骂了几句八嘎,西八就扬长而去

等忙完这些活之后,接下来几天我一直等着看好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