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动作跟骑马喊“驾”一样,瑞斯塔立马又跑了起来,那根水管还一直放水。

我就像坐在旋转木马上,跟着它兜风。

“慢点!!慢点!”我冲他大喊,企图让它避开一些名贵的古董收藏。

显然这都是徒劳,办公室里所有的东西都被瑞斯塔撞得七零八落,噼里啪啦作响,跟有个装修队在这一样。

差不多跑了十分钟,瑞斯塔才慢下来,开始闲庭信步。

可能是太久没有听到我的惨叫声,娜扎耶娃以为我已经被瑞斯塔咬死。

于是在门口用一种颐指气使地口吻喊道:“一会把他的尸体送卡萨那去,就说他没有通过审判,过两天把他的产业全部回收。”

“还有今晚的事情,谁要是敢说出来,我就让他消失地无影无踪,明不明白!”

那些城防军异口同声的喊道:“明白!夫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