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,这个计划是不是很绝妙!”

听到这话,娜扎耶娃冷笑一声:“看来你是真的疯了,我想请教一下林先生,他们为什么愿意乖乖躺在手术台上,让你把肚子划开,把炸弹埋进去?麻醉,打晕?难道醒来看到这么大的伤疤不会怀疑吗?而且炸弹这么大的异物在身体里,他们能活很久嘛?”

她嘴巴跟挂了串鞭炮一样,噼里啪啦问个不停。

就像是村头寡妇教儿子写作业一样。

我听得耳膜长疮,赶紧用指节敲了敲,打断了她的话,然后语气平静地问道:“你知道人体中最没用的器官是什么吗?”

“是什么?胃?大肠?肝脏?”娜扎耶娃不解地问道。

“是阑尾。”我长叹一口气说道:“我们完全可以把炸弹当量减小到10克左右,做成和阑尾差不多大,拿做阑尾炎当借口,给他们做切除手术,然后把炸弹藏在阑尾旁边的位置。”

“你想,阑尾是不是靠近下三路最薄弱部位?他们“幸福”的时候,因为没穿衣服,全都赤条条地没有防护,即便是这么小的装药量,炸飞的小钢珠也足以穿透两个人的身体,所有军官不死也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