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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人赶到那边的时候，人群还集聚了不少。
女生的遗体被带走，但剩下的消防员和大楼的工作人员还在现场善后。
远远的，姜栩栩听到一个消防员哭着说，“我当时明明已经说服她了……”
旁边的消防员表情显然也有些压抑。之后便是消防队长的怒喝，“不是说了要清场？为什么还让一些无关紧要的人上楼？！”
处理这种事情的时候，本来就需要顾及者的情绪。
人多口杂，反而会起到反效果。
就像刚才的小姑娘……
她明明已经动摇了。
偏偏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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