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意识开口:“那你知道虬角工艺的具体步骤吗?”

“吴叔你跟我开玩笑,这门技术在清朝就已经失传,我怎么可能知道,不过我们刚才打赌的内容好像并不包括这项。”

老吴笑着摇摇头。

是啊。

自己浸这行几十年都没找到的东西,一个金融系的大学生怎么可能找到?

他能准确说出虬角工艺,已经远超自己预期。

当下也不墨迹。

“好了方总,愿赌服输,我给你干两年,两年以后是走是留全凭我自己意愿,你要是答应,那我就听你的,你要是不答应,把东西收下,就当今天没见过我。”

到嘴边的高人,方亭序岂能放过,当即点头同意。

“我还有要求,那四个小崽子我也要带上,这些年我疏忽对他们的管教,要是在不找个正经营生,这四个小兔崽子早晚得挨枪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