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知意听到对方,连串地怒骂质问,目光直接冷了下来,胃里,更止不住地犯恶心。

她吐字如冰渣般,道:“还真是张口就来啊!你搞清楚了没有,到底是谁手段下作?”

“南婉月弄丢了工作,是她自己废物,和我有什么关系?”

“还有,你哪只眼睛,看到我破坏她的幸福了?”

“她和谁的幸福?帝释景的吗?怎么,他们是领了结婚证了,还是摆了酒了?”

“没有的话,算哪门子破坏,说出来也不怕别人笑掉大牙?”

“再说,这犯得着我出手破坏吗,那么多年,她都没能拿下帝释景,说明人家帝释景看不上她。”

“最后,你算什么东西,也配在这质问我?今天哪怕我和帝释景复婚了,又与你们何干?我再最后说一次,你们俩赶紧滚出去,不然我就报警,说你们擅闯民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