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然想让沈初墨去谢厌怀,这个沈翰还真是不在乎这个女儿的命啊,这信里还提到了吴氏,还想用吴氏来要挟她。

沈初墨合上信,笑容里透露出一丝凉薄,将信递给红叶,“收着好好保存起来。”等以后她要用这封信让沈翰尝尝被天下人唾骂的感觉。

接下来几天,沈初墨并没有动作,悠哉悠哉地躺在宫里吃甜点看画本,绿袖和红叶开始还有些着急,现在也放平了心态。

左右这皇宫没有亏待她们娘娘,也是奇怪,明明她们是不受宠妃嫔的宫女,每次外出时其他人却总是对她们很恭敬。

唯一不好的是,娘娘太实在是偏宠小怀子了,这些天不仅由着他给娘娘梳头,还给娘娘按摩捶背,把她们的活都给抢了,真是个心机的小怀子。

半夜,夜黑风高,

乾阳殿内,庄严的氛围让人感到压抑,高大的梁柱撑起沉重的屋顶,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格洒下,却无法驱散那弥漫在空气中的沉闷。

谢厌怀独自躺在空旷的寝殿中,四周寂静无声,只有他沉重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。

今天又是他余毒发作的日子,那熟悉的疼痛如同潮水般袭来,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他的神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