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清晨。

县太爷幽幽醒来,只觉得头痛欲裂。

浑身的骨头就像散了架似的,动一下都疼得不行。

他不信邪,再次抬起手,立刻疼得倒吸一口凉气。

“嘶”

县太爷皱眉,满腹疑惑。

怎么回事啊?

睡个觉能把自个儿睡受伤了?

“来人呐”

“老爷,奴婢在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