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抬眸时，刚好对上厉永丞打量她的眼神。
虽然距离有些远，姜星眠没有看清楚厉永丞和厉四叔的对话，可她会唇语。
所以厉四叔说的话，通过唇语，姜星眠知道了他们的对话内容。
另一位玄师吗？
有点意思。
厉瑶瑶被李桂虹摁着脑袋过来道歉，又想到自己毕竟还要在海城上学，还要仰仗厉景枭，所以道歉十分乖巧。
“对不起，姜小姐，对不起二哥，我之前太任性了。”
道歉毫无诚意。
但她低着头，算是给了些态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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