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一旁的萧煜,身为尊贵的王爷,却依旧稳稳地坐在马背上,没有下打算。

他目光深邃,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:“白大人,本王今日亲自押送了几名宵小之徒至此,还望你能严加审问。依本王之见,每人先打上二十大板,想来那些做过的恶事,在板子之下自然会一五一十地吐出来。”

白进安闻言,连忙应承下来,一边擦着额头上不经意间渗出的细汗,一边高声吩咐道:“来人,将这几位‘贵客’请进去,每人依王爷所言,先受二十大板之罚,随后再细细审问。”

话音刚落,第一名“贵客”便被粗鲁地拖了出来,此人一见形势不妙,急忙大声辩解:“白大人,您仔细看看,我是陆相之子,陆庆啊!我怎会是贼人?”

白进安闻言,心中一凛,目光快速扫过,随即眉头紧锁,额上的冷汗更甚:“这这简直是胡言乱语!陆相之子怎可能沦落至此?定是误会!”

待得几名“毛贼”都被带走,哀嚎声此起彼伏地响起,云灵这才缓步上前,与白进安轻声交谈:“姑父,今日真是麻烦您了。请您放心,殿下做事自有分寸,绝不会让您为难。这些纨绔子弟当街滋事,是该好好教训一番,让他们长长记性。您京兆府的板子,可是能让这汴京城安宁上好一阵子呢。”

白进安闻言,紧绷的神经这才稍稍放松,长叹一口气道:“是啊,北原人即将来访,确实需要些清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