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她也根本不是什么哑巴,所以……

他被阮筝摆了一道!

“为什么要逃?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?”傅晏深把黎沁母女驱逐出输液室后,浑身骇气逼向阮筝。

视线落在她苍白消瘦的脸上,他怒戾一把扼住,声音噙着冰冷,“我已经答应留下你肚里孩子,你还作什么?阮筝,凡事都有个度,过了就不好。”

阴恻恻的声音从男人嘴里冽声出口,就像抹了剧毒的刀刃,刺得阮筝胸前一片血淋。

作?原来她在吃人岛的那些天在他眼里就是作?

“傅晏深,在你眼里我消失的这几天就是作?”

“难道不是?”傅晏深冷厉斥她。

狭长的凤眸迸射出幽沉寒气,一个星期了,他无法忽略自己对她的担忧,更是好几个夜晚还梦到她瑟瑟发抖蜷缩异国他乡的无助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