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江跪在地上浑身遍布淤青和血迹,头颅低垂,身影萧瑟。

虞梦秋坐在沙发上看着他,眸眼涔着清冷骇色,“凌江,你确定不说?”

早在十几天前她让人跟这小子交涉时,她就知道他是块硬骨头,任何打骂都不行,他这张嘴好不严实。

不过她倒是也欣慰,毕竟是曾在晏深身边工作的人,如果这嘴一撬便开也不是什么好事。

“夫人,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,你若不相信可以去查。”凌江一副恭敬死板的语气,气得虞梦秋不轻。

去查?她看着他嗤声一笑,她要是能查清楚那晚事,还需这般大费周章在机场堵他们一家?

“凌江,我的耐心有限,所以你最好别嘴硬。”冷冷的声音透着威胁。

凌江却不卑不亢,“只要夫人说话算话不祸及我的家人,您要怎么处置我都可以,我这条命您拿了去也行。”

“这么说你是咬定那晚房里的男人是晏深了?”虞梦秋磨牙,气得脸色渐渐阴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