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,茶倒是上了,但不是什么好茶,而是散茶,然后一盘瓜子花生就给打发了。

“兄弟,这县令是什么意思啊?”

“他们为什么要争这花开多少里呢?”赵洞庭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看向了旁边的灰衣男人。

灰衣男人微微一怔,瞧着朱慈烺和赵洞庭的模样,道:“你们不知道吗?”

“那你们为什么来这里啊?”

赵洞庭一时间语塞。

朱慈烺笑着解释道:“我们是听说能够跟县令大人一起喝茶,想要一睹县令大人的风采,才来到这里的。”

“这吏票也是我们从赌坊赢来的。”

灰衣男人露出恍然之色,道:“原来是这样啊!”

“我说呢,你这么小就来参加茶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