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去吧!你们病恹恹的待在这里我们也担心!”

在张师傅和席婶子等人的一再劝说下,阮昕优俩人被席婶子送上了电梯,又送到了小区门口。

直到看着她们俩坐上了出租车后,席婶子这才放下了悬着的一半心。

多么年轻的花朵呀!

怎么就被摧残成这样了呢?

席婶子摇摇头回去了。

阮昕仪和阮昕优坐车刚走了几分钟就接到了沈书记的电话:

“你们找到的那东西确实是一种。这种有麻痹神经和致幻的作用,同时还有破坏生殖能力以及……”

阮昕优和阮昕仪不知道自己的耳朵怎么了,好像耳朵里突然多出来了一层能隔绝声音的膜一样。把沈书记的声音给隔绝的只剩下了极小的嗡嗡声。

两个人也像是被什么东西上身了一样,眼神呆呆的没有半点儿神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