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你们就趁着前几天四少爷闯祸刚刚挨过打的这个时机,把药粉撒在了四少爷的伤口上了?”

阮昕优也气愤至极的问道。

“他纵容自己的同窗差点就欺负了自家的姐妹,这种人难道不需要吃点儿亏,长点儿教训吗?”

另一个小厮也很委屈,他们本来是不愿意的,要不是对方说自己是陶家二少爷的人,正好时间赶在了阮明珲的同窗来家里作恶的第二天。

他们以为是表少爷为了给两位小姐出气这才弄来的药,所以他们刚刚才死不承认的。

而且,其他的几位少爷也一直洁身自好,让人没有接近的机会和无缘无故迫害他们的理由。

他小声咕哝着,眼睛还时不时的鄙夷的朝着已经晕死,回归自己身体的阮明珲看了几眼。

本来要阴谋论的阮昕仪耳尖的听到了这样的话,她不动声色的给阮昕优使了个眼色,就开始继续装模作样的积蓄怒火。

阮昕优则事无巨细的盘问起了这俩人。

问到了最后,阮昕仪姐妹俩和海哥也都听明白了,这件事情跟人家陶亦谦还确实没有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