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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蔓青沉默，没有立刻回答，只是盯着苏灵的眼睛。
却见她眼神坦然，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，甚至在她身上，也没有看到一丝异样的气息。
方蔓青知道，此人可信。
但一想到她刚刚在楼下看到沈京墨时异样的神色，方蔓青心里还是会有点不自在。
“其他人可以不在场，但是我……”
话没说完，手机就响了起来。
“不好意思，我先接个电话。”
方蔓青离间，才拿起手机，看到屏幕上闪烁的“付云霄”三个字，紧绷的神色瞬间放松了少。
“怎么了？”方蔓青开口，语气是难得一见的轻松和随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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