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蔓青慢条斯理的碾了碾脚下的蛊虫,然后抬起头来,看着陶陶,慢悠悠地说道:

“养这么一条虫子很不容易吧?不过我真不理解你为什么要把这么宝贵的东西用到沈堂镜的身上?是因为接触不到沈京墨吗?”

陶陶听了这话,脸色微微一变,但很快就恢复了理智。她狠狠地瞪了方蔓青一眼,说道:“哼,方蔓青,你别太得意,即便现在沈京墨不中招,以后他也是要倒大霉的。”

就在此时,沈堂镜从走廊里急匆匆地走了过来。他一眼看到倒在地上的大门,十分夸张地冲到陶陶面前,满脸焦急地问道:“陶陶,你有没有受伤?”

陶陶却一脸嫌弃,用一种训狗的语气对他说:“这里没你的事儿,快离我远一些,肮脏的家伙。”

沈堂镜听了这话,半点也不觉得屈辱,反而很乖巧地躲到一边去,只是用憎恨的眼神看着方蔓青和沈京墨。

方蔓青看着沈堂镜的样子,心中很清楚他现在的状态不对劲儿,不过她并不打算救他。

她只是冷冷地看着沈堂镜,然后转头对方陶陶说:“陶陶,你还真是有两把刷子,他现在被你养的就像条狗一样。”陶陶得意洋洋道:“那又怎样?他本来就是我的工具,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。”

方蔓青皱了皱眉头,说:“你这样做太过分了,他也是个人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