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兆野本就没什么耐心,冷笑一声。

“爷爷病情恶化了,医疗队推了几种新药,父亲在安排女佣试药,我觉得江婉柔也挺适合的,你觉得呢?”

他总有一百个办法让她服软。

江婉柔,就是她的软肋。

“过来。”他又唤了一声。

江稚月走了过去,坐在了台阶上,顾兆野勾了勾唇。

江稚月,“这几天我也没去学校,张教授把知识点发给我了,这是我圈记的重点。”

顾兆野趴在池边,伸手接过,翻看了几下。

水沾湿了笔记本,浸染了秀丽的字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