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岩肯定不可能先说,一旦说出来达不到心理预期,有可能谈崩。要是高出他的预期,说不定变本加厉叠加筹码。道:“我都这么真诚了,有什么不能说的。或者这样,你和你媳妇商量一下,拿出个方案,咱们再接着谈。”

“那把我媳妇叫进来吧。”

不一会儿,一个打扮花枝招展的女子进来了,从状态看,没有丝毫悲伤的情绪,一坐在沙发上,昂起头捋了捋头发道:“乔董事长,是吧,我本来不该参与的,但作为白家的儿媳妇,有权利替我男人,我婆婆,还有我三岁的儿子争取点什么。人死不能复生,这道理我懂,可活着的人还要生存啊,你们要不给个合理的解决方案,这事没完!”

在识人摄心方面,乔岩谈不上多深的道行,基本能猜个七七八八。此女子一看就是骄横跋扈之人,性格咄咄逼人,且好吃懒做,爱慕虚荣。两口子没工作寄生在父母亲,还能打扮得如此妖娆。而且没有丝毫怜悯之心,白近山尸骨未寒,就想着自己今后的生存,令人气愤。

刹那间,乔岩开始怀疑白近山的死是否与家庭有关,而化肥厂爆炸是人为所致。仅仅是猜测,一切要等调查结果。

乔岩懒得和她多废话,道:“有些话就别说了,都懂,咱直接点,提条件吧。”

妇女看了眼白永强,摇头晃脑道:“那我可说了啊,咱一条一条来,先说我公公的死。他身为化肥厂厂长,今天又是工作日,因为工作而导致身亡,这算是工伤吧。既然是工伤,那就应该全部承担起来。我也不无理取闹,咱实事求是,要五百万不多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