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沉重的箱子,好像就这么沉甸甸地压在了赵幸的心上。

让她没有半分喜悦,反倒是越来越慌张,有些喘不过来气。

萧恒这是把他的家底都给了她?

这种架势,怎么看都不像是要去打仗的,反而是要去送命!

他写得信,哪里是寻常的书信,分明是遗书!

颤抖着手,赵幸把那些金锭推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。

随后强装镇定,装作不知道,给萧恒写去了纸条。

“买这些东西,不需要那么多的金子,你怕不是将自己的家私都送给我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