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忠的额头一道新增的伤疤,脸上也没有以往圆滑的笑意,一开口,语气就不善。

“宋姑娘可当真好大的胆子,擅自送人去考试,如今又私自大摆酒宴,真当我俩死了不成!”

“两位今日上门是来讨伐的吗?”宋月华反问道。

边忠又道,“边无是我的儿子,参不参加考试也得由我们来决定,你的所作所为未免太过自作主张,难道就没觉得不合适吗?”

宋月华深吸一口气,反问道。

“送自己的学生去参加考试,有什么不对,他有这个本事,考这个功名,村里为他摆酒设宴,又有什么不对?是谁门户紧闭,不闻不问,你给我们商量的机会吗?”

“现在席面摆好了,人也请来了,吃着喝着的时候,你们夫妇气势汹汹地过来是想做什么?闹得人尽皆知吗?我告诉你,考中的学生不止边无一个,席面也不是为他一人而设,想耍横耍赖,回你们自己家去!”

门后的边无攥紧的拳头不禁发抖。

“宋姑娘好一副伶牙俐齿,我且问一句,你是他的爹还是他娘,你凭什么身份来管他的事!”边忠厉声问道。

宋月华顺了口气,平静道,“从他进这个门开始,他是学堂的学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