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边军与敌人彻底“堵上”缺口的那一刹那,那一瞬间,齐烨透过破损的城墙看到了一架井阑车,井阑车倒塌了,倒塌在了一群骑卒的身上。

那拎着长枪的将军,那位总是寡妇鸡精寡妇鸡精叫着的将军,那位总是陪着笑,面露讨好的将军,被一根无比粗大的实木重重的砸在了头上。

马倒了,将军也倒下了。

前腿折断了,挣扎着想要起来。

将军满面鲜血,挣扎着想要起来。

可马与将军都无法起来,被潮水一般的敌军淹没了。

“走!”

阿卓用尽全身力气抓住齐烨的肩膀:“走,离开越州!”

“不走!”齐烨红着眼睛夺过司卫手中的长刀:“守城!”

阿朱吼道:“你是世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