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烨这群人大部分都是司卫,穿着黑袍,腰挎长刀,引得来往人群频频侧目。

不过没人上前询问,战时就这样,兵备府的、折冲府的、屯兵卫的,还有京中过来找茬的,什么鸟人都有,大家都习惯了。

进了南野,一眼就能望到头,没什么建筑,全是营帐,横七竖八,如同一个不太规整的棋盘似的,辅兵穿梭其中。

从南野后门到最前方的城墙,也就二里路多点,城内比较“宽”,而非“长”。

脚下的路泥泞不堪,走着,难行。

路过的辅兵们瘦的和骷髅精灵似的,看着,难绷。

营帐旁边就是茅厕,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衣物挂着,嗅着,难闻。

齐烨带着人一路笔直的走,走向城墙,这一路走来,一个字,难受!

整座城太松弛了,松弛的就各种野鸡奖拿了大满贯的女演员似的,完全感受不到任何大敌当前的紧张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