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瑞山的獠牙,愈发尖锐:“为何要担这鸿胪寺少卿,为何要掌管异国使节之事,说服不了使节,不愿渡海前往瀛岛,还说无法说服瀛岛,那我大康要你这鸿胪寺少卿有何用处!”

一语落毕,张瑞山猛然转身。

“陛下,老臣弹劾鸿胪寺少卿魏成鑫,瀛使群情激愤,他为鸿胪寺少卿既无法安抚,又无周旋余地,此为尸位素餐,各国使团,提及鸿胪寺便对魏成鑫夸赞连连,可如今见他模样,实为酒囊饭袋,沐猴而冠贻笑大方,丢我大康颜…”

“住口!”

魏成鑫又羞又怒,大叫道:“非是本官不去,此事,谁去了都无法说服!”

“你怎知晓,你尚未尝试岂知不行,好,你说不行,那便叫你鸿胪寺另一位少卿吴尚峰前去,你敢赌咒发誓,倘若吴尚峰说服了瀛岛不开战事,你魏成鑫把当殿自刎,如何!”

“本官,本官…”魏成鑫恼羞成怒:“吴尚峰是吴尚峰,本官是本官,岂可相提并论。”

魏成鑫心里和明镜似的,瀛岛那边根本不会开战,除非西域诸国先动手。

这就是说,别说吴尚峰了,派任何一个人去瀛岛都行,不,应该是说,哪怕不派人,瀛岛也不会真的开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