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瑞山瞳孔猛地一缩,随即嘴角突然上扬一拍大腿:“果然是老夫好贤侄,看,看看看,老夫说什么了,就说齐贤侄一心为民乃是我大康国之栋梁,哈哈哈哈哈。”

段平傻眼了,满面懵逼:“大人您…您也吃酒了?”

张瑞山兴冲冲的叫道:“愣着作甚,老夫好贤侄初入官场许多规矩不懂,还不快去为他书写状纸捏造罪…搜罗罪证,定要将此案办成铁案,也定要为老夫的好贤侄讨个公道,那侯府的小公子,绝不可股息!”

说到这,张瑞山恶狠狠的叫道:“侯府欺人太甚,趁着世子吃醉了酒占了这么如此大的便宜,还好贤侄今日醒了酒,若不然岂不是叫他欺压良善逍遥法外!”

段平一脸呆滞,大脑一片空白。

“还不快去。”

“大人,您刚刚不是…”

“刚刚什么刚刚,去就是了。”

满腹疑窦的段平张了张嘴,最终只能躬身施礼倒退了出去,左脸写着困惑,右脸写着迷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