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瑞山听的一愣一愣的:“为何事发时不追究?”

“世子殿下说当时吃醉了酒。”

“一派胡言,喝的是什么酒,今日才清醒不成。”

“这…殿下是这般说的,今日才醒了酒。”

张瑞山:“…”

“学生觉得此事极为不妥。”

段平回头看了眼,压低声音说道:“今日方才醒酒自然是玩笑话,殿下是说他如今是京兆府观政郎,有了官身,要以官压民。”

“什么?”

张瑞山勃然大怒:“这混账东西,昨日本官还当这小子颇为爱民,谁知竟是如此小人得志的嘴脸,此事若是传了出去,旁人再以为是我京兆府助纣为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