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仆寺统管天下马政,马牌,与马相干。”

“你是说,太仆寺敢与我户部争这马牌之权。”

“往日,自是不敢的,明日大人告知殿上君臣马牌实行后朝廷可得钱财几何,太仆寺,必然敢。”

“因太仆寺寺卿欧玉书的背后,是魏家!”

“是。”

段平再次看向奏折:“学生窃以为,论马,户部自是辩不过太仆寺,可若是论政呢,政无旧新,以便民为本,马牌是政,国朝之政,论政,太仆寺也好,鸿胪寺也罢,不足道也。”

赟乘泰双目大放异彩,深深看了眼段平,满面欣赏之色。

朝争就是如此,涉及到了核心利益谁都敢跳出来,吵红了脸,官职大小都不是太重要了,主要是围绕一件事争论,看谁能说的过谁。

正如段平所言,如果将马照不单单是“马”,还是“民”的话,变成与民相关的政令,不断提高高度,太仆寺就没什么机会沾边了。

“兵部也会插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