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正是没理,也叫她们生生掰出了三分理来。

沈昭嬑轻笑:“隆郡王府这是戏台高筑呢,只是你们搭戏台子,是你们的事……同我和母亲有什么关系呢?你们,”说到此处,她语气倏然凌厉,细致的长眉绷紧了,眉峰锐利如刀一般,“把我镇北侯府当什么了?嗯?”

领头的婆子呼吸不由一紧,这位沈大小姐,一双眼儿微眯着,看她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个随时可以碾死的蝼蚁,她从容地站在母亲身边,浑身的气度,比身边的北侯镇人还人乖戾三分。

婆子想好的说辞,在沈大小姐慑人的目光下,愣是说不出口。

她来不及回话,就听到沈大小姐嗓音凝冰:“任你们搓圆揉扁的角儿?你们要戏台高筑,要搭台演戏,我们就要配合你们?”

领头的婆子冷静下来:“沈大小姐误会了,隆郡王府绝没有这个意思……也是府里失礼,宴客不周,令沈大小姐受了委屈,我家郡王妃得知自己差点冤枉了沈大小姐,心里十分过意不去,定是要给镇北侯夫人,给沈大小姐一个交代,不能让沈大小姐白白受了委屈,府里的二夫人也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
沈昭嬑轻笑了出声:“你们要道歉,镇北侯就必须应下?”

领头的婆子被她堵得说不出话来。

“怎么回事?”

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,一道声音突然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