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出口请客的人,并没有准备饭菜,到时,双方的脸面都伤着了,那如何是好?

所以北秦告示里说,要免庐江郡三年赋税,那只是客气话,我们这些小吏怎能当真,该交的赋税还是要交的,北秦人重金租下庐江郡,难道是为了贴钱?

再说,新任命的县丞还没有上任,张县丞总要收点税,给新官积攒点老本。

离石更好奇了,让内侍搬来两把椅子,与这个健谈的王胖子聊聊。

坐下后,离石又问:

王官人,据本公子所知,庐江郡的赋税按时收了,赋税根本没有运出庐江郡,大齐朝就完蛋了。

接着,萧衍突然改朝换代,为了安抚其他郡县,将今年的赋税减半。

最近听说,萧衍与北秦做生意,根本就不缺粮食和钱财,他还打算先免掉他势力范围之内三个郡的赋税,以示他的“仁政”。

这一个小小的白鹿县,应该积存了不少赋税,怎么还要加税?

离石的这一席话,更让王贵认定当面的就是一个受北秦人奇怪思想影响的狂士,家族里的干的比他狠多了,面子上却说着为民操心的废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