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博古好奇的问,贤侄莫要在与老夫生气,算我问错了,不该怀疑大王是胡人。

那你凭什么这么肯定大王不是胡人?

花匠的气也慢慢的消了不少,他说,叔父,你也知道小侄以前是羌人城主的花奴,在羌人城主的府邸曾经见过许多与羌人城主交往的胡虏,胡虏一般身上都有一种怪味,不论是牛羊或是别的味道,反正那些胡虏天生都有这种怪味,即使是胡人女子和胡虏崽子都有,小侄就没见过没怪味的胡虏,有些胡虏也嫌弃身上有怪味,便往身上弄熏香,那种味道更怪,好多城主府上的汉人奴婢便因胡虏身上的怪味而露出鄙视的神色,而被羌人城主活活打死!

所以小侄对此种胡虏特有的味道,特别敏感和害怕,生怕自己面对胡虏时也露出不耐的神色而被活活打死。

大王当时离小侄一步的距离,大王身上只有阳光的味道,而且大王和我们长得一样,他在府中居住时,还曾穿过我们穿的麻衣,小侄在远处偷偷见过,大王头发虽然短一些,也与我们一样笔直而幽黑,也不像胡虏眼窝深陷鼻梁高挺。

如果非说那里不一样,也就是比我们大多数汉人高一些而已。

老爷!前面到了官驿,我们必须在官驿歇一晚,明早再赶路。花圃在马车外说道。

话说完,马车的速度慢慢的降了下来,马车停好后,花圃便打开马车门,扶着有些醉意的花匠走下马车站好,接着又扶下王博古,王饱之是被花圃背下马车的,王饱之一来年龄最小,又从没有喝过酒,喝了两杯便醉了,加之马在走的又快又稳,王饱之便在马车中睡着了,官驿里的吏员出来帮着花圃将王饱之扶到驿站房间内休息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