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能进,可不能进。”

这话……,宋观舟不明所以,裴岸笑道,“也不知丈人与舅兄如何教养的你,怎地全然不知事儿,大嫂终归是寡妇,身上不吉,宫中不提,大嫂却不能不管。一般这事儿,公府自是要上个请辞赋,表一番心意,又说了如今寡妇不吉,自请不去。”

娘哟!

宋观舟听得目瞪口呆,“这么迷信?”

裴岸捏了她鼻头一下,“浑说。所以以后少同我说些什么早去,寿元不足的话儿,若你是没了,我可就成了鳏夫孤寡,将来长辈大寿,小辈成亲,府上一切喜事儿,我这‘孤家寡人’都要往后躲着些——”

阿哒!还有这样?

裴岸索性说道,“譬如钦哥儿说亲谈婚,若你我夫妻和美,我这叔叔还能做个押礼先生,给他长长面儿,如若你我夫妻中道死别,那并是如何也排不到我。”

“啧啧!如此看来,我夫妻定是要长长久久哇。”

封建迷信……,宋观舟回望前世,万事也要图个吉利,只是她不曾婚配,少有家事往来,倒忽略了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