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庆东听闻,目瞪口呆,缓缓竖起大拇指,“要说颜面,观舟,还是你的比我的厚。”

裴岸摆手,“娘子还是慎言,那等地方不是女子能去的,这世道男女本就不一样,若你处处同儿郎一样,会出事的。”

得来宋观舟重重哼道,“那改日请那琵琶郎上门来,可使得?”

此话一出,裴岸与秦庆东四目相对,“你怎地就对着教坊司的伎子念念不忘?”

“你二人心胸甚是狭隘,我对他的印象只有两个,一是善歌善舞的琵琶郎,二是长得好看的宋幼安。”

仅此而已,什么教坊司,什么伎子,先入为主,只记得旁人身份地位,怎他一个个的离不开满月楼——

继而同许淩俏窃窃私语,说了宋幼安的出处。

她擅长描述,犹如说书先生,绘声绘色,听得许淩俏都起了兴致,“真是这么好?”

“那是!他在陛下跟前,满朝文武,外带我们这些亲眷,只怕也是几百人上千,他半分不惧,舞起来时,凌空停滞,力量与身姿融合得甚好。是一般女舞者身上少能见到的阳刚——”

“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