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观舟本还准备拄着拐杖起飞,听得这句话,马上老实下来,满眼不可置信,看向裴岸。

“观舟,你太过耀眼,我有些不愿意让旁人看到你。”

“啥玩意儿?”

宋观舟怒目圆瞪,“你不让我出门?你要囚禁我?”

如此反应,笑煞裴岸,俊颜之上忍俊不禁,全是宠溺和错愕,“我哪里舍得你像个鸟儿被折断翅膀,只是你会那么多,连舅舅舅母都甚是喜爱,更别说旁的公子——”

“我已是人妇。”

宋观舟有些呆愣,裴岸轻抚她的长辫子,“那我也是人夫了。”

“男人同女人,又不是一样。”男人只要有能耐,里里外外都是红颜,屋里都是美婢娇妾,可女人呢?

便是再嫁,也有些艰难。

像齐悦娘,守寡这么些年,齐家也不曾提过接回去再行婚配,公府也不曾松口,由得她再嫁。